上海市中共党史学会副会长徐 光寿称赞《望道》对翻译出版过程的严谨还原:“这是全片的高潮所在,也是对学术成果吸纳最多、对历史事实最多尊重的部分。”上海师范大学电影学院教授龚艳对影片在灯光方面的匠心大加赞赏,表示不管是陈望道在柴屋中通宵达旦翻译时的一灯如豆,还是印刷厂内的室内微光,光线的运用以统一的视听语言形成了抽象的诗意,“照见那个时代知识分子对信仰的选择、坚持。”他的影片不仅仅是一种对藏地生活的再现,他的影片同时以他非常原创性的、非常个人化的,具有高度风格化的特征,而使得藏地的风光、藏地的生存、藏地的故事、藏地一些非常传神的角色、个人命运的故事形成了中国电影当中的某一个新的高点。同时也形成了整个中国电影极端丰富的多民族文化,多民族生存的画廊中的非常独特的一幅或者说一个序列。”